红衣男子和紫衣男子在风银大祭司离开后,他们的心中充满了警觉。宫中的每一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耳目,每一次交谈都可能被记录下来。他们必须更加谨慎,以免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红衣男子出宫之后,就回到自己的书房,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书。他一边翻阅着文件,一边思考着如何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保护自己和家族的利益。宫中的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到自己的未来,他必须更加精明和机智。
紫衣男子则前往了宫廷的议事厅,那里正在讨论即将到来的国事。他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仔细聆听每一位大臣的发言,同时也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在这些讨论中保持中立,避免被卷入任何一方的争斗。
在朝中,每个人都是棋子,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存而战。红衣男子和紫衣男子都明白,他们必须在权力的棋盘上找到自己的位置,既要保持自己的地位,又要避免成为他人攻击的目标。
“王,今日有两个外乡人进入了王都,”大祭司走进议事厅,对坐在王座上的赤瞳君主说道,“哦,外乡人?长什么样?三只眼睛,两张嘴吗?还是像画本子里说的那样三头六臂,人头蛇身?”
耳熟的调调让大祭司心里一窒,那个恋爱脑的家伙又去找王后了,让这个不着调的东西换了过来,“不是,和我们赤瞳一族长得一样,一双眼睛,一张嘴,一对耳朵,一个脑袋,我在他们身上感应到了女娲娘娘的气息。”
“女娲娘娘的气息?那是?”坐在王座上的男子一脸疑惑,大祭司翻了个白眼,他叹了口气,“此事我会处理好,王不必忧心”“那就好,去吧去吧,我要玩去了”“是”大祭司认命地闭了闭眼,沉重地出了殿门。
那个恋爱脑,王后是换过去了,又不是不回来了,死恋爱脑,可着我一个牛马使唤,还扣我工资,啊啊啊啊啊,大祭司连翻三个白眼表示自己地不满。他忽然想起来离月还在望楼等着自己。几点了,他看看日晷,啊?已午时三刻(十一点四十五)了?完蛋,约好的午时已经过去三刻了,想起自己上次迟到了一炷香的时间,离月就大巴掌伺候,那迟到三刻自己还焉有命在?啊啊啊啊啊,他拔腿就跑,一路跑到宫门口,“快快快,送我去望楼,快!”他一步跨上马车,催促车夫出发,一边在心里祈祷,祈祷离月看在自己进宫议事的面上从轻处罚。
马车扬起一路灰尘,终于在午时四刻(十二点)到达望楼,他跳下马车,深吸一口气,换了一个欢喜的表情走进包间,一个身着紫色长裙,长发挽成高髻,五官带着英气的女子正在喝茶,她面前摆着一碟冰酪。“我错了,上次迟到一炷香,上上次直接放了你鸽子,再上次你迷路了我忘记找你了,这次更过分,明明你和我说了好几次,今日出门之时还叮嘱了,但是我还是迟到了,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他一口气说完,也不敢看坐在桌边的女子,眼一闭,一副大义赴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