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和陈婉茵不熟悉的嘉嫔、颖贵人、恪贵人等人,都送来了些给公主的礼物,只有娴嫔这位公主的生母漠不关心。
实在荒唐。
如懿见江与彬不接话,便旁敲侧击的问道,“惢心有孕前,你可曾使过什么方子给她?”
江与彬心中火气,如懿先抹黑了婉嫔,现在又来恶心他了,服用什么方子?
服用什么方子啊?她这不就是说他江与彬,只想要惢心育有男胎吗?
哪个真心爱护妻子的男人,会接受这等评价?
江与彬咬了咬后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没有。”
如懿还不死心,又问,“那你可曾给她喝些坐胎药?”
坐胎药。
江与彬又重新笑吟吟起来,他说道,“臣确实有个坐胎药的方子。”
如懿面上又变成淡淡的了,仿佛刚才只是她随口一问,并不是她自己想喝。
既然如懿不愿主动开口,非要江与彬将方子递到她眼前,江与彬也遂了她的意思,说道,“若是娘娘需要,微臣回去便将方子写下来,得空时让人送过来。”
如懿仍然昂着头,面色平静的端坐在这里,两手交叠起来,好像一幅画,岁月静好。
这便是同意了。
江与彬微笑着说道,“那微臣先告退了。”
如懿微微转头瞧了他一笑,唇角微微勾起,轻轻撅起嘴巴说道,“好。”
*江与彬走在回太医院的路上,他手里捏着一张纸,这是从前皇上赐给意欢的假坐胎药。
炩贵妃将这方子给了他,只说他有需要时便可以用。江与彬都不知道,是让娴嫔再无身孕、再不能争宠来的痛快;还是让她在如此绝境中可能生下一个不被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