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没钱了我们会一块创业,反正我认准路大郎了。”柳咏之知道也谈不出什么结果,而且老妈就是冲着砸场子来的。
大郎这时候说什么都显得无力。
“小路,别怪阿姨说话不好听。你肯定能理解我们的。”三人分别的时候吴玉琴撂下一句话。
回去的路上,大郎表情凝重,一言不发。
柳咏之找话题跟大郎聊了几句,大郎只是嗯了几声。
“别管我妈说什么,我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妈没错,娶你这么优秀的女孩,连个好房子都没有,我自己都没脸说这个事情。”
“我不要求什么大平层。到时候把你和我现在住的房子卖了,换个大户型就行。”
回到柳咏之住处,两个人遛完狗以后。大郎准备回家。
“大郎,今天别走了。”
“什么?不走?”大郎自然知道意味着什么,两人以前虽然经常一块出去,但是都是订两个房间。
“对,不过你要想好。你如果留下来,以后这一辈子你就是我的人了。如果你敢搞什么劈腿,对不起,我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得妻如此,我还有什么他求。”大郎心跳忽然加快。
柳咏之洗完澡以后,穿了一件丝制睡袍,两条长腿若隐若现,让大郎心神不宁。
“来,帮我吹吹头发。”
大郎拿吹风机,吹的发梢乱飞,打到大郎的脸上,大郎忍不住,两人拥吻起来。
“先去洗澡。”
柳咏之扔给大郎一个一次性洗漱包,大郎冲向卫生间。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柳咏之枕在大郎的胳膊上,柔顺的头发瀑布般散开。
“老婆,我爱你。”
“我也爱你。爱我就好好表现。”
第二天九点多,两人才自然醒来。
“我算是理解那些昏君了。还上什么朝啊?”大郎感慨道。
“你要是做昏君,等国家亡了,你的爱妃可就被别人抢走了。起来好好干活啦。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