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轻声道“好好保重,祝你母子平安。”转身离去,留下朱茵茵愣在原地。
我好像,释然了。
苏秋躲在一边的茶楼看了全过程,他握着茶杯喝了口茶,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就哭了,这是我不知道的。这是后来朱茵茵跟我说的,她说她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哭的肝肠寸断。我笑了笑,心里不免哀叹,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临近年关,我不在乎流言蜚语,穿着一身大红色收袖衣裙风风火火的跟着我哥一起去办年货,我们二人一边买东西一边吃,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走累了我哥就背着我。他极其耿直的问我“悠悠,你以后还想嫁人吗?不想嫁人的话,哥也不娶了,我怕我娶了妻子,她待你不好,你受委屈。”
我心里暖的厉害,眼窝酸的厉害,强忍着泪意,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说什么胡话,我当然要嫁人了,你也得娶妻,然后生个大胖小子。”
我哥放下我,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那个包肿了七天,我哥的发髻那几日好像都是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