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子好后,便一刻不停地开始练起武来。
原本他就是几人里最勤奋的那一个,现在更甚,除了吃饭睡觉,几乎全部的时间都放在了练武上。
云婳几次去演武场,师兄师姐们都会放下手上的剑来同她说话,陪她玩,唯独那个牧远峯。
只停下远远的看上一眼,随即又会挥舞起剑来。
但即便他如此努力,身体上的创伤仍然限制着他。
“砰!”
牧远峯重重摔在比武台下,溅起阵阵灰尘。
许沉舟挽了个剑花,顺手把剑插回剑鞘。
他略一拱手,道:“承让了,六师弟。”
云鹄对这些弟子在习武上还是很严格的,府上设有比武台,每隔一月,几个弟子便要轮番上来对决,看看这月的功夫是否有进展。
许沉舟跃下比武台,把地上的牧远峯扶起。
牧远峯咳了几声,哑声道:“多谢四师兄,手下留情。”
他这一下看着摔的不轻,但只有牧远峯自己知道,许沉舟根本没用全力。
许沉舟狐狸眼微微上翘,不甚在意道:“你是我师弟,自然要手下留情了。”
云婳拖着卢霜霜过来,大肆嘲笑起牧远峯。
“我就说你是个废物,连四师兄都打不过,还想着以后能成为像我爹一样的大侠吗?白日做梦!”
这段日子天气放晴,雪也停了大半个月了,小姑娘没再披着厚厚的斗篷。
她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还缠着红色的发带。身上穿着桃红色的袄裙,领子边缝了一圈毛圈,衬得她肌肤似雪。
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又浓又密。小小一张的脸,看着牧远峯时笑盈盈的,但偏偏是嘲笑。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