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长缨镖局乃国君亲自赐名,那少当家虞栀缨又是年少有为。就算她被困晋国,也非她心甘情愿,如今她要是回了辰国,诸位也是这般对她吗?”虞栀缨没好气地讥讽眼前的人道。
她话音刚落,那为首的太监,突然冷着脸朝身旁的年轻侍卫组道:“来人啊!把这三人全给我绑起来,我当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来此作甚!”、
那太监话音刚落,那群大内侍卫便齐齐朝三人攻来。
虞栀缨等人要徒手反抗,然她刚动内力,突然整个人软了下来,朝地倒去。
李树闻见状,不禁冷脸,同样觉得浑身乏力,险些站不住:“这府内的香有毒。”
李树闻朝四周的香炉看了一眼,也倒在了地上。
两人倒下,萧晗这边也没好到哪去。
见三人全被迷倒,为首的太监这才得意地拍了拍手,兴奋地从人群中穿了出来,走到三人面前,用脚踢了下虞栀缨的身体,见毫无反应,才冷脸,朝身后的侍卫道:“杨总管有令,将这三人先收押进牢房。”
说完,那太监弯下身,伸手在李树闻还有萧晗身上仔细摸索了翻,最终从李树闻身上找到了三块钥匙碎片,微笑地放入了自己袖中。
谁也没有注意到,倒地三人中有一人手微动了下。
辰国宫内的牢房一般都用来关押做错事的后宫妃嫔或者那些宦官权臣,一般进了此牢的人,等于进了死牢,永远无出去的可能。
虞栀缨三人刚被扔入牢房,便同时睁开了眼睛,一起扶着坐了起来。
虞栀缨朝四周张望了一番,不由得发出感慨:“没想到这堂堂辰皇宫,牢房竟然这么破。瞧这地上的泥,都潮湿了,老鼠都能随便打洞了。”
见她还能开起玩笑,李树闻跟萧晗皆无奈地摇了摇头。
萧晗故意逗她道:“这里的老鼠不仅会打洞,还会吃人呢。你没看这里狱卒都不见一个,回头估计连送饭的人都没有。等我们活活饿死了,就成了老鼠的食物了。”
虞栀缨被他说得一阵恶寒,不由得瞪了萧晗一眼道:“你别说那么多渗人的话了,说说接下来怎么办吧?”
说完,虞栀缨看向李树闻,好奇地问道:“小闻,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内务府有鬼的啊?”
李树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襟,见没找到那三把钥匙,顿时觉得好笑地勾起了嘴角。
“很简单,内务府跟大内侍卫分别属于两个派别,他们一个归宦官所管辖,背后是应后一党,一个守护皇城,为国君所用,国君为削减应后一党势力,将大部分军权都交给了自己的胞弟们,像静王这样的王爷。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万一应后一党反了,也好有人牵制他们。所以这样两个身份特殊的阶层,怎会一起合作,围攻我们呢。因此,我猜测那几个羽林军是装的,或者就是羽林军已被皇后一党买通了。”李树闻解释说。
虞栀缨听得一头雾水,她再度追问道:“那按你这么说,我们此番被抓,是应后一党已经发现我们的身份了,故而要杀我们三个人?”
李树闻点点头,没有反驳:“应后一党眼线遍布全国各地,他们都能找到孤星楼与其合作,可想实力非同小觑。”
“那你还让我们故意装晕,不是让大家一块送死吗?现在好了,我们该怎么出去?这是座死牢啊!”虞栀缨气呼呼道。
李树闻笑:“不这么做,我们又如何能确定,第四把钥匙就在应后一党手中呢?但现在差不多已经明了,他们是大内总管杨蒿的人,偷走我的钥匙,是因为他们有剩下的一把钥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日在古慧寺面见源木的应该就是杨蒿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