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闻没有说话,默默地从衣襟里拿出一个泛黄的皮影戏纸人放在了桌上。
“这是何意?”萧晗不解道。
虞栀缨手指纸人解释道:“就这个。”
“何意?”萧晗依旧迷惑。
虞栀缨对李澍问示了下意。
李树闻又从衣襟里掏出一根细长蜡烛,拿火石点燃,放在纸人面前,随后虞栀缨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铜镜扔在了桌上。
“钟北尧房间内那个梳妆镜我们不好偷走,所以就用我这个代替吧,反正道理是一样的。”
“什么道理?”萧晗困惑道。
虞栀缨催促李树闻:“小闻,你来演示给他看。”
李树闻拿起铜镜还有蜡烛,按钟北尧主卧烛台,梳妆镜的位置摆放在厢房内,然后将他们偷出来的钟夫人皮影戏纸人绑在房梁上,又将偷回来的白玉盒子放在了房梁之上。
不稍片刻,在烛火跟白玉的折射之下,窗户纸上出现了纸人的身影,而且还在对着镜子不停的梳头。
萧晗惊愕地看着这一切。
怕人看见,演示完,李树闻就立刻吹灭了蜡烛,将房梁上的小人摘下,镜子还给了虞栀缨。
“钟老爷被杀当晚,钟夫人由府内丫鬟作证,一直待在主卧里,因头疾早早梳洗睡下,其实当夜待在主卧里的根本就是钟夫人事先准备好的皮影纸人,只要掉在房梁上,在在房梁上装一个机关齿轮,这纸人就能自己做出简单的梳头动作。”
萧晗皱眉,望着桌上的物什,提出疑问:“若按你们所言,钟夫人不在房间,她是怎么操控镜上纸人,让自己睡下的呢?”
李树闻笑:“这个很简单,当在齿轮上安装一个小铁片,当齿轮转到一定的圈数,皮影戏纸人上的绳子,就会自己断开。”
“哦?李少侠对机关之术很是精通啊。”萧晗抬眸。
“略懂。”
萧晗笑了起来,看着他道:“就算如此,这些都是你们的猜测,若钟夫人一口她没做过这些纸人,你们二位也没法因此定她的罪啊!”
“萧公子说的没错,我们今夜发现的痕迹,只够推断,但是不够定她罪的。”李树闻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