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栀缨素来暴躁,何时对一个男人这么温柔。那晚肯定是睡了!
虞海身后的那帮镖师们也都一脸吃瓜样,虞栀缨平时对他们都是拳打脚踢的,没想到对个小少年这般柔情,啧啧,果然是自己男人自己疼啊!
“刻不容缓,栀缨,小闻,这两位是我让人特意去镇上如意堂请回来的裁缝,你俩赶紧过来,让他们量个身,好做衣服。”虞海手指着身旁两个陌生面孔说道。
“衣服?爹,做什么衣服?爹你这突然的到底搞什么?”虞栀缨一脸警觉道,连忙将李树闻往自己身后塞了塞,挡住虞海他们上来抢人。
她爹突然抽什么风,要给她跟李树闻办婚礼。
难道,他生绝症了?他快死了?虞栀缨惊恐地望着虞海,眼神有些悲戚。可怜她爹才过不惑之年,怎么就生病了呢?
“爹,你身体不舒服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呢?你看你,活了半辈子,只想着我。都快命不久矣了,还不放心我,担心我嫁不出去,这般急着给我置办婚宴。要我说,你还是让裁缝给您和月娘量量才好。你都快死了,剩下的日子,就让月娘陪你过好了,也好过你一个人凄凄惨惨。”
虞栀缨口无遮拦,还一副为虞海好的样子,把虞海气得不轻。
虞海当即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瞪着虞栀缨骂咧道:“臭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说我要死了!你成天盼着你老子死是不是!什么月娘!我跟月娘啥都没有,我……我心里只有你娘!”
虞海结结巴巴地说完,身后传来其他人戏谑的笑声。秦舒月不过四十,还是风韵犹存,撇开虞栀缨,她可以说是他们长缨镖局最美的女人了。
虞栀缨虽美,但无奈个性火爆,难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