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月缩在椅子里瑟瑟发抖。
萧晗给影生上完药,回头看了眼秦舒月,朝李树闻笑道:“看来确实吓得不轻。”
他语气轻佻,带着几分揶揄。
李树闻知晓萧晗跟他一样,也对秦舒月存有怀疑,毕竟她出现后,发生的所有事都太过巧合了。
“你给影大人涂的是什么?”李树闻上前望着影生后背上的赫赫刀伤问道。
“金疮药。”萧晗道,将药瓶放回胸前,继续道,“之前我问虞栀缨买的,那丫头估计是太气了,没了理智,都忘记先给影生上药止血了。”
李树闻眼神黯了下来,担忧道:“小缨一向把长缨镖局里的人都当自己的家人,如今出了这种事,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这影生究竟是何人?为何虞栀缨一见到他,就说他是凶手。”萧晗明知故问道。
当日影生刺杀李树闻,他虽在悬崖偷听到了一切,但此刻也不好直接说。
李树闻警觉地扫了萧晗一眼,避开回答:“这问题你还是问小缨吧,我跟他也不熟。”
“好个不熟,我听长缨镖局里的人说过,虞栀缨曾有爱慕过一个孤星楼的杀手,如果我没记错名字的话,他就叫影生吧。先前,我与你一道在校场练武,那名叫小姜的侍女送来书信,我也听到了你们提起这影生,原来,影生长这样啊!”萧晗说罢,目光朝床上的男人看去,嘴角扬起戏谑的笑,“我还以为是什么绝世高手,看着也就一般嘛,呵,没想到虞栀缨竟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