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什么白天消失不见。
但还没开口。
下一秒,耳边响起短促的尖叫声。
脚步一顿。
桑棉调转方向,朝声音出现的地方走去。
……
昏暗无光的小巷内,粘稠液体流淌。
走近后,桑棉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赤身的男人。
他光秃秃的躺在地上,像一只被去了毛的猪。
气管被割断。
大量血液涌出,男人瞪着眼想尖叫。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在男人对面,站着另外几个人。
他们不是玩家,是镇民。
为首的女人是桑棉刚搬来的新邻居。
桑棉依稀记得。
白天他离开时,女人还笑着挥手向他道别。
神色温和无害。
但到了夜晚,女人手里拿着屠刀。
堪称暴虐的对地上的男人施虐。
惨无人道的折辱。
除了那个女人外,剩下几个镇民也在动手。
明明白天时。
每个镇民都和谐有爱,彼此间踩到脚都会连连道歉。
却可以在夜间对同类肆意发泄恶意。
地面上有什么东西被血液冲掉。
那是男人的计分器。
上面的数字不是零,而是二十一。
桑棉上前时。
地面上,被割断喉管的男人已经没了动静。
察觉到他的靠近。
女人像是没听到脚步声般,继续虐待尸体取乐。
桑棉停下脚步,问:
“你在干什么?”
女人抬起头,神色恢复一贯的温和无害。
“我们在清理垃圾。”
桑棉看着地上的计分器道:
“他的积分没有清零。”
女人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擦干指尖的血。
然后好心替他解释。
“镇子每个月都会为镇上的居民计算积分。”
“如果积分垫底,不清零也是垃圾。”
很明显。
地上死去的男人就是镇子规则中定义的垃圾。
擦干手中的血后。
女人弯着眸,轻声细语的叮嘱道:
“你要好好休息。”
言毕,女人和其他镇民陆续从小巷中离开。
离开时,看着队伍尾端女镇民的脸。
桑棉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什么。
尾端的女镇民和地上的男人是夫妻。
刚进入副本时。
桑棉看到两人挽着胳膊,姿态亲昵。
像是模范伴侣。
然而时隔三天,只是因为其中一方积分被扣光。
另一方就可以毫不犹豫的动手。
太奇怪了。
小镇里的镇民看似和谐有爱,但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