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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祁御垂着眸。
像是松了口气般,他轻声道:
“那就好。”
话音落下的同时,中年男声离祁御更近。
轻声蛊惑道:
“你决定好了吗?要不要和我做交易?”
“把你的灵魂交给我。”
“作为报酬,我可以给予你铲除一切的能力。”
少年祁御抬起头,长睫下,微狭的墨瞳漠然。
对自己,也是对他人。
唯独在提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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