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落在耳边的嗓音低哑,楼瑜微微垂眸。
晦涩不明的视线落下。
哑声道:“如果非要送礼物...”
他更想要他。
音落,身体骤然悬空。
一只修长流畅的手绕过他的腿弯,轻易将他打横抱起。
失重的感觉略显微妙。
桑棉本能的环住少年的脖颈,借此保持平衡。
但...
因这样的姿势。
他与楼瑜间的距离越发近。
鼻息间。
染着凉意的乌木沉香缠绕。
后脊间。
少年冷白微凉的手覆于其上。
存在感鲜明。
须臾。
回神的桑棉想要收手跑路。
可还没来得及挣扎。
身下骤然一凉。
楼瑜俯下身,重新将他放回棺木。
微狭的墨瞳弯起。
轻声道:“让我服侍你,可好?”
说话间。
指尖自然滑落。
沿着腰线,停留在系结处。
随着指尖一勾。
束缚衣衫的外衣自然滑落。
殷红布料下。
少年肤色苍白,略微透明。
细若玉瓷。
在昏暗无光的墓室内。
宛若泛着莹莹浅光的稀世珍宝。
“夫君。”
楼瑜呼吸微重。
随即俯身,枕在他身侧。
摩挲着他的脸。
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名字。
边唤。
边悄然靠近。
轻声道:“为我解衣衫,可好?”
说着。
桑棉的手被拉起,被动贴在少年腰间。
掌心触及的布料细腻。
宛若上好的脂玉般。
触感柔莹。
桑棉只是沿着布料稍一摸索。
便碰到了腰带。
对上楼瑜明显期待的视线...
桑棉默默收手。
委婉道:“白日宣...不太好吧?”
桑棉试图以理服鬼。
但...
他前脚刚把话说出口。
后脚。
楼瑜又贴了过来。
不依不饶道:
“可是夫君,一日之计在于晨。”
说罢。
见桑棉还是不肯动。
楼瑜困惑出声。
问:“夫君是嫌累,懒得动吗?”
不等桑棉回答。
楼瑜轻笑一声。
握着他的手道:“也是,夫君万金之躯,从未受过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