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莫名觉得此刻的楼瑜像是被主人讨厌的可怜犬类。
桑棉是毛绒控。
看着这样的楼瑜,他的确有瞬间的心软。
但……
深吸一口气后,桑棉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推开楼瑜。
冷着脸道:“我是不讨厌你。”
但不代表他没有知觉。
腰肢不住发颤。
桑棉快要招架不住,再次试图出逃。
但又走了没几步,眼前一暗。
人形楼瑜出现。
如瀑墨发下,殷红喜服微敞。
故意露出冷白锁骨。
一边垂着眼,一边落寞道:“夫君,你是得到我,就厌弃我了吗?”
美人垂眸,神色落寞。
这一幕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桑棉短暂一愣。
随后半撑起身,手足无措的解释道:“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
话音未落,颈侧一凉。
楼瑜垂着眸。
冷白指尖摩挲着他的脖颈,低垂着眸轻笑道:“夫君是在向我道歉吗?”
不等桑棉回答。
楼瑜又俯身,衔住他的唇。
自言自语道:“既是道歉,夫君总要拿出些诚意才是。”
语落,空气骤然静止。
想说的话尽数吞咽了回去。
桑棉眸中含雾。
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桑棉想要打开半掩的门。
但下一秒,吱呀——
墓门骤然合上。
而室内的一切,也被尽数埋藏在黑暗之中。
……
许久,一切终止。
墓室中央的棺木内。
桑棉躺在月白锦缎上,几乎呆滞的望着头顶。
身体疲惫无力。
没了楼瑜的纠缠,桑棉终于可以离开。
但此刻。
他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下床。
快要昏厥时,颈侧一凉。
桑棉动了动脖子,面无表情的低头。
却见楼瑜不知何时靠近,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
那么大一只鬼。
此刻却窝在他的怀中,像是圈地盘的猫般。
将他整只魔藏的严严实实。
一边轻蹭他的脖颈。
一边在他耳边哑声道:“夫君刚刚喊我名字的时候……好可爱。”
闻言,桑棉微微一怔。
紧接着,苍白病态的耳尖悄然攀上薄红。
熟悉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
桑棉心中羞耻。
恨不得找条地缝把自己埋起来。
就在刚刚,他疲于应对,问楼瑜能不能放他去休息。
而楼瑜,那只千年的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