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简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回家了。
宋莎莎看她猫着小腰,低声道:“要挨揍吗?”
李行简道:“应该不能,我老公还是很讲道理的。”
宋莎莎道:“这次是你不对,挨揍了我也不会帮你的。”
“不过我会尽量劝他轻点打。”
李行简道:“妈,怂恿儿子打媳妇是不对的,你会变成留守老人的。”
“这不是怂恿,这不是帮你减轻负担嘛……”
“你俩行了!”宋砚钧将外套递给阿姨后冷笑道:“别以为你俩一唱一和的这件事就能算了,妈,行简瞒着我去冒险,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也瞒着我。”
宋莎莎:“……”
她揉着手指头对李行简道:“我织毛衣织的时候扎到了手,我去包扎一下,哎呦,一会也别叫我,我得哄孩子呢。”
然后她就走了。
李行简:“……”
没有说好的有难同当呢?
李行简回头看着宋砚钧,傻笑道:“你看你,风尘仆仆,一路辛苦,一定很累吧?你,你饿了吗?不然你先吃饭呢?”
看宋砚钧无动于衷,她用手在下巴下开个花,神色极尽谄媚之能是:“不吃饱怎么有力气打老婆呢?嘿嘿嘿!”
宋砚钧:“……”
他很少看李行简这么搞怪,真的忍不住笑了。
李行简放松了,道:“笑了就是没事了。”
宋砚钧抬手揍了李行简屁股一巴掌:“真想掐死你,你怎么胆子那么大啊?”
唉,这也不能怪自己啊?
这不是冤家路窄吗?
李行简拉着宋砚钧坐下来,把她和萧宜家的相遇和恩怨说了。
李行简道:“我若是不动手,萧宜家也要杀了我,到时候她直接飞走了,你想给我讨公道都没有地方,你说我怎么会不动手呢?”
“你要庆幸我知道她是什么东西,是个什么德行,不然就这么相遇而已,谁知道她会想着杀人呢?”
“若不是我,康春雪都死两次了。”
宋砚钧恨的把手机都摔了,道:“都是萧牧生那个老不死的养不教父之过,萧宜家这个变态。”
宋砚钧回头看着李行简道:“那你也要告诉我啊?不然今天结果说不定会是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