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割开的手臂一滴一滴落了下来,那婢女将那碗端了过来,正好滴落在碗里。
储懿炫经过那一次闷哼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话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手臂一直在流血,似乎流血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着那碗里流动的血液,苏璄姵的心非常的疼,她的泪水从储懿炫的手被割开后,一直流血就没停下过。
不知过了多久,碗里接了半碗的血后,那婢女才给储懿炫包扎伤口。
储懿炫对这都见怪不怪了,小小的他什么话也没说,任由婢女给他包扎伤口。
苏璄姵想,这肯定是常规性操作。
你用五岁的孩子的血当养活一个大人的救命稻草,就问你是不是猪狗不如吧?
简直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