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训练,又是汗流浃背的一天。
下训后,大头拉住莎莎说,今晚我们一起复盘比赛吧。
莎莎说不行,我约了闺蜜去做头疗。
大头说,我也跟着去。
莎莎说,全是女孩,你去干嘛呀?
大头说,我也做头疗,顺便保护你们呀。
莎莎说,谢谢哈。真不用保护。
大头死皮赖脸非要跟着去,莎莎也不恼,随意吧,咱也不能绑着不让去呗。
莎莎和闺蜜做了头疗就说说笑笑逛会夜市,想吃雪糕大头拦着,想吃烧烤也管着。
得,那回去睡觉吧,大头还是跟着。
莎莎说,头哥,我要睡觉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大头说,那你真睡了,我再走。
莎莎潦草抹把脸就睡了,大头只好灰溜溜回去睡觉。
第三天,莎莎一训练完就跑没影了。大头心说慢吞吞的豆包为了躲他竟然跑得比兔子还快。电话也不接,问了一圈哥哥姐姐也无果,咦,好端端大活人怎么无端没影了呢?莎莎生活中除了小白球也没什么了呀,平常也没社交,认识的人就是队里的教练和队友。
大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莎莎能跑哪里去,索性守株待兔吧。
莎莎其实也真没地方可去,就藏在佳佳房间里。估摸着没事了,莎莎就回宿舍睡觉。
哎呀妈呀,门口怎么蹲着个人呢?莎莎吓得拔腿就跑。
奈何大头手长腿长,几步就给抓回来了。
小样,想跑没门!大头拽着莎莎胳膊说,麻溜开门,进去收拾你!
莎莎只好开门。外套一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谈呗。
大头说,来来来,咱先谈谈你躲我干嘛?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知道吗?
莎莎说,嗯,知道了。
大头说,招了吧,为啥躲着我?我是瘟神吗?
莎莎摇头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