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皱着眉头看了他几眼。“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霍先生这么好说话。”
“我以前，很难说话吗？”霍厉霆淡定地反问，语气中带着一种虚心问问题的成分。
南乔只觉得有些意外他的态度，冷着脸说：“霍先生以前的时候不是很难说话，是根本就不说话。”
霍厉霆道听完后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略一沉吟，他对南乔说：“那我现在改。”
南乔一下就无语了，人家态度这么诚恳，南乔还能说什么。
但，似乎不说什么，又很难发泄心中的那种郁闷的情绪。
于是，南乔忍不住脱口而出：“改个屁。”
“是不是爆粗口就能发泄心中的不快了？”霍厉霆也没有生气，反而开口的语气更温和了很多。
南乔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在乡下长大，穷乡僻壤，说话粗鄙，霍先生要是看不惯，就离我远点。”
“没有，我看得非常顺眼。”霍厉霆声音里含笑，语带宠溺，一点都没有意见。“你只管爆粗口。”
南乔更加无语了，这完全颠覆了她对霍厉霆的认识。
这男人还是她认识地男人吗？
“爆你妹！”南乔忍不住再爆一句。
霍厉霆依然不生气。“嗯，我妹在国外读书，你想见的话，我让她回来。”
南乔再度无语，“见你个头啊！”
霍厉霆一本正经地看着南乔：“我的头就在这里，你可以随便见。”
南乔怀疑霍厉霆就是故意的，这么气自己。
她眯眼看着霍厉霆，考虑要不要给他一个大鼻兜。
见她很凶狠地望着自己，霍厉霆也注视着她，笑着问道：“有什么想说的？”
南乔摇头，一字一句：“没有，你已经让我非常无语了。”
霍厉霆心头一沉，却还是没有任何的情绪发泄，看起来神情如常。
他深深地凝视了一眼南乔，再度道：“没关系的，慢慢习惯了就好了。”
南乔更加无语，“你这样话多的样子像在犯贱。”
“如何定义，这是犯贱？”霍厉霆反问。
南乔没好气地道：“你可以回去做一个测试，看看自己是不是在犯贱。”
霍厉霆眉心一紧，注视着南乔，“那你给我个链接，我去测试。”
南乔想要骂人。
霍厉霆反而笑了。
原来摆烂有些时候真的很过瘾，走南乔走过的路，果然让她抓狂。
他似乎找到了可以克制南乔的方法。
于是，男人的唇角勾勒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这笑意，在南乔看来，怎么看都像是狐狸般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