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和冯祁都是一愣。
陆离嘿嘿一笑。“冯叔大人有大量，才不会收拾我，对不对冯叔？”
冯祁也看了一眼南乔。
南乔道：“无论是冯叔，还是陆离，都太自信了，我站在女人一边，因为我也是个女的。”
冯祁把目光转向了程怡然。
她低垂着脑袋，仿佛这件事情与自己没关系。
而此时，程雨菲也在看戏。
实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他们相处的方式挺热闹。
她也有些羡慕这样的关系，同时更加好奇，这位冯叔的女朋友是谁？
于是，程雨菲凑近了陆锦明，低声问：“你知道冯叔的女朋友是谁吗？”
她一靠近，陆锦明就浑身紧绷，冷着脸说：“不知道。”
程雨菲也不恼，只是道：“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啊！”
陆锦明这才看向程雨菲，冷声道：“这世界，我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冯叔的事情，别打听。”
程雨菲一顿，也沉了脸。“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陆锦明淡声道：“你早就应该知道我是这样的人。”
“嗯，没关系，我跟你耗着。”程雨菲低声道：“就看我们谁能耗得过谁。”
陆锦明也不言语。
程雨菲笑了一声，低声道：“我用一生的时间给你耗。”
陆锦明眉头皱了皱。
南乔的话，让冯祁不得不开口道：“南乔，你也只能代表你自己，不能代表其他女人。”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程怡然道：“我倒是觉得南乔说的是对的，冯叔说的这些话，也仅仅代表你自己说，不能代表女人，你又怎么知道是女人玩弄了你的感情？”
她这么一说话，吓了程雨菲一跳。
她立刻伸手去拉自己的妹妹，这时候接什么话呀？
这丫头真是的，越来越不分场合，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冯祁笑了，看向程怡然，问道：“怡然这么义愤填膺的，怎么会有如此感慨？”
程怡然看他还能这样谈笑风生，不承认跟自己的关系也是笑了一下。
“冯叔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呢，怕不是，冯叔自己也不清楚有没有被人玩弄了感情吧。”程怡然再度反问。
几个人都是一愣，被程怡然的大胆吓一跳。
南乔都要为程怡然喝彩了。
就得这样当面质问，才能把关系推向更近的一步。
否则，总是那样黏黏糊糊的，没什么意思。
冯祁对上程怡然的目光，笑着问。“是啊，我都不知道，难道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