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衔心中猛然一怔,反应过来之后,感觉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连心脏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了。
俯身激动的吻住姜姝砚的吻,急促而又强势,吻了几下,又松开她的唇瓣,声音嘶哑的开口,“抱着本王……”
语毕,又十分急切的吻了上去。
姜姝砚微仰着头承受着赵司衔激烈的吻,脸上绯红一片,顿了片刻后,抬起双手,攀附上了他宽广的肩膀。
月华色床幔倾斜而下,姜姝砚的藕色衣衫和赵司衔的褐色衣袍散落了一地,层层叠叠,落在床下交缠的难舍难分。
紧要关头,姜姝砚媚眼如丝,眼眸半阖着,眸色迷离的开口,“你没吃避子药……”
赵司衔一顿,轻吻在她唇边,随意的回话,“药丢了,你月事要到了,不会有事的。”
他嘴上这般说着,可实际却是想的是,若是有了,他会拼尽一切手段让她生下来,这样他便能逼着父皇母妃娶她了。
……
不知过了多久。
床榻之上,赵司衔停下动作,他浑身大汗淋漓,汗水从他颈间滑落,目光一动不动的落在姜姝砚身上,眸色渐深。
姜姝砚微眯着眼,侧过头半侧着脸急促的呼吸着,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痕迹。
赵司衔粗喘了几声,又俯下身,唇瓣凑近到她耳边,“姝姝,本王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想回太医院。”
他并不觉得姜姝砚是为了太医院的某个人,或者是为了什么太医院的东西,这其中一定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他说这话的时候,姜姝砚半眯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光,随后思忖片刻,才慢慢开口道:“因为喜欢医术……”
赵司衔蹙眉,神色狐疑的凝望着她,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姜姝砚看出他眼底的疑惑,眼睑低垂着故作凝重,又才淡然的开口,“父亲的遗愿,不能忘记……”
这话赵司衔既不能求证真假,也不能过多的说什么,反倒是看姜姝砚神情低落,心里还有丝丝心疼的意味,吻了吻她的额头,“本王以后不问了。”
倏地,又想起些什么,又道:“需不需要本王帮你做个牌位,就放在王府里,你下次来府上的时候也可以祭拜。”
姜姝砚猛然一怔,眼睑虽然敛着,但是瞳孔里多少都透着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