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衔说不出个所以然,也没有说话。
他几步上前,双手抓住姜姝砚的手手臂,将她往后一推。
姜姝砚的背脊抵在门上,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唔……”
突如其来的吻,让姜姝砚有些措手不及,一下子被赵司衔夺了所有呼吸和惊呼。
赵司衔也吻得并不温柔,甚至说还吻中还带着掠夺的意味。
他带着些炙热和强势的吻,撕咬吮吸,逼着姜姝砚频频败退,皱着眉头推着他……
一吻结束,两人气息微喘,唇瓣水光潋滟。
赵司衔眼眶还红着,声音低沉,仿佛带着些危险的气息,“姝姝,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将你从我身边抢走。”
语毕,一把横抱起姜姝砚朝着床榻走去,放在床上便起身而上,动作迅速。
姜姝砚缩着身体不断往后退缩着,双手推着她的肩膀,连连摇头,“不行,不行……”
赵司衔吻在她颈间,动作停顿了一下,洒在她颈间的气息仿瞬间凝重了起来。
“我月事来了……”姜姝砚下一瞬道。
她说完后,赵司衔掌心撑着床榻,半起身盯着她,脸色阴沉阴郁,像是一团化不开的浓雾,显得沉闷而又压抑。
过了片刻,赵司衔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的腹部。
抬起手掌抚在她的腹部,眸色晦暗不明,“姝姝,避子药已经停掉快两个月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姜姝砚垂眸,眼睫颤了颤,“可能……时机没到吧!”
其实也不是时间没到,而是她偷偷配了避子药,每次结束后都会吃。
而赵司衔很久之前都不吃避子药了,这两个月其实他们要么在路上赶路,要么在养伤,房事其实也很少。
再加上她喝了避子汤,就更不可能了。
姜姝砚微喘着,眸光闪烁,“若你不想跟赵榆桉住一个院子,我们就搬出去吧!”
既然赵榆桉耍了手段要住进来,那这地方就送他好了,他们再重新找一个酒行搬出去就行。
反正也住不了多久,等郑州的事情上了正轨,就要启程回金陵了。
房间内又片刻的悄然无声,赵司衔没有说话,像是在思忖,又像是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