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心中同时也跟着后怕,幸好那时候她没有跟顾南枝走,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他抱了姜姝砚抱了好一会儿,又扶着她让她躺下,“大夫说额头受了伤,要多休息,我陪你躺一会儿,睡吧!”
扶着姜姝砚躺下后,他也跟着脱了外衣,睡在姜姝砚身边,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生怕只要一松手,姜姝砚就会消失一样。
当天下午,赵司衔在屋子里面陪姜姝砚在房间里面待了一下午。
晚上用完晚膳之后,赵司衔也没有要走的意图,姜姝砚明里暗里都暗示了好几次,可他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赵司衔把姜姝砚从案几上抱起身走到床榻边,“姝姝,别说了,我是不会离开的。”
转身从梳妆台前拿来药膏和细布,又走到床边坐下,“姝姝,来,我给你换药。”
姜姝砚无奈,继续苦口婆心的劝慰,“我现在住在伯府,还未出嫁,而且伯府还有秦诗凝也还未出嫁,若是被人看到,对伯府的名声定然不好,怕是将来秦诗凝说亲都有影响。”
“没人看到的,你放心。”赵司衔不以为意,食指抹了药膏,轻轻的抚上姜姝砚额头上的伤疤。
“赵司衔……”姜姝砚瞪他。
最终在姜姝砚的‘威胁’下,还是被赶出了伯府。
只是当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姜姝砚感觉被谁给紧紧抱住。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边半块地方又是被人睡过的,她不用想就知道,除了赵司衔还能有谁。
对此,姜姝砚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她受了伤,早上的时候也没有前去给秦老夫人请安。
反倒是早膳过后,秦老夫人和秦夫人带着秦诗凝前来看她了。
见她精神尚好,也说昨日见她被赵司衔抱回来,额头上都是血,可吓死她们了。
之后也叮嘱她让她多休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去请大夫,想吃什么就让吩咐厨房。
姜姝砚笑着点头,回握着秦老夫人的手,让她们放心,她现在除了额头上的伤口有些疼之外,已经没什么事情了。
有了她这话,秦老夫人和秦夫人一颗提起的心才咽回肚子里。
又陪着她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起身离开,离开之时,还叮嘱她多休息之类的。
三人一同离开,过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秦诗凝去而复返,又回到她床榻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她。
姜姝砚知道她这是有话要说,屏退云菲和月柳。
届时房间只有她们两人之时,她才压低声音开口,“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秦诗凝站在她床榻前,一脸正色的凝视着她,“我都看见了。”
姜姝砚神色未变,抬起眼眸凝望着她,淡然从容,“你都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