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赵司衔在她狐疑的神情中又开口道:“姝姝,我们之前可是签过婚书的,你给我一个丈夫的名分,我们拜堂成亲吧!”
这下姜姝砚不是震惊了,可以说是惊恐了,她睁大眼睛看着赵司衔,连瞳孔都跟着放大了一圈。
甚至还怀疑自己听错了,眼睫还眨了好几下,将他说的那些话,又重新在心里过了一遍,才确认自己并不是听错了。
趁着姜姝砚愣神之际,赵司衔抓住她的手腕,走到她面前站立着,他语调温和,眸光缱绻,“姝姝,我们成亲吧!而且这么久了,你也该给我一个名分了。”
他沉吟片刻,又跟着道:“等父皇的病好些,我就从金陵回来,你想留在这里也好,回陇西也好,想住在金陵也好,我都陪着你,我们好好的过日子;成亲之后,你也可以继续学习你的医术,给人看病,我不会阻拦你的。”
姜姝砚撇开视线,长叹了一口气,“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给你什么名分?”
而且哪有父亲病重,做儿子的还要在这个关头成亲的,这不是落人口实吗?
最后只万分无奈的道:“现在说这些也不合适,你还是先回去吧!”
言罢,手腕转动着就要挣脱他的手掌。
赵司衔紧紧抓着她不松手,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你看,你根本就是在骗我,说什么等我都是骗我的,你就是对我不想负责。”
“……”姜姝砚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看向他,一时间无语凝噎。
这人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还要她负责?
最后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
晚间这,赵司衔出去了,没有跟着她们一起吃饭。
姜姝砚和姜浣灵各坐一方,一边吃饭一边说着白日里的事情。
姜浣灵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姐姐,陛下真的病倒了吗?是什么病啊?”
“这什么病我不清楚,但病了肯定是真的。”姜姝砚垂眸思忖了好一会儿,才斟酌的开口。
其实庆安帝的身体一直都很硬朗,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立太子。
两年前她还没从宫里离开的时候,就没听说庆安帝有什么病症,除了一些调理身体的药,就很少吃药。
难道是她离开的这两年里,身体变得不好了?
但是庆安帝生病,以太医院的太医本事不可能诊不出来。
难道真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所以才没法判断?
姜浣灵咽下口中的菜,又问,“那璟王殿下什么时候回去?”
这个姜姝砚也不知道,下午的话谈完,赵司衔也没说要什么时候回去,她也不是很确认,“他父亲病了,他会回去的。”
“那姐姐……”姜浣灵放下筷子,神情中有些担忧,踌躇的询问,“姐姐,你不会跟他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