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在旁煽风点火。
“翠晴姑娘怎么不过去哭啊?”
许是该流的泪水已经流完了,又或许是她两年以来心中的疑问都有了答案,翠晴今日情绪甚是平静。
她摇头道:“侯爷本就够烦的,我再过去,不就不懂事了。”
流苏笑道:“别说,你还挺有当妾的潜质。”
木槿用手肘碰了下流苏:“同是女子,嘴巴别这么毒,等你以后若是遇到心仪的男子,难不成也想听别人这么嘲讽你?”
流苏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儿热闹,长生公公便来寻我过去。
“岁世子,我家太子殿下邀您过去一起用膳,说是有事相谈。”
魏驰是有事与我相谈,但他要跟我谈的事,都得在床上谈。
这几日谈得我好像有些肾虚。
昨日我抱怨了一番,今日饭桌上就上了黑豆饭,还有......猪腰子?
外加一碗佛跳墙?
魏驰给我夹了个块猪腰子送到碗里,意味极深地笑道:“多吃点。”
“......”
我登时头晕又腿软。
毕竟,不劳而获这种好事,世上是不存在的。
吃了人家的,那晚上我还得给他......流出来。
可这炒猪腰子,我着实下不去口。
我想当个吃细糠的公主。
可毕竟当过乞丐,知道粮食饭菜都来之不易,我强忍着恶心勉强吃了几口。
想起这两日都没见到赵书亦的身影,我便好奇地问了魏驰一句。
“这两日怎么没有见到赵大公子?”
夹菜的手忽然顿住,魏驰收筷,沉脸,掀起眸眼冷冷地看向我,目光透着几许愠恼。
“赵兄是本宫的人,自然是出去替本宫办事。怎么,柒娘来本宫的院子,就是为了见赵兄?”
“......”
完了,魏驰的醋坛子又打翻了,这晚上还不知道怎么在床上磋磨人呢。
呸!呸!
都怪我这张欠嘴。
我立马讪笑道:“我就是问问,好歹也叫过他先生。而且,在南晋时,赵大公子教了我不少东西,还替我出谋划策解决过不少棘手之事,学生关心下先生,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魏驰垂眸冷着脸,一字一句回怼我。
“当年柒娘杀他时,那般决绝冷漠,现在却这般关心惦念,实在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