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进帐后,殳战虎故意问鱼角道:“大将军,过河竹子和铺桥棉絮等物准备好了没有?”
“也不知是谁的馊主意,想出这个办法!”鱼角满腹怨气地叹了口气说:“我们把这一带的竹子都砍光了,但却被水冲走了一大半。也不知够不够架浮桥。河水又涨了,看样子,今早晨的进攻是句空话了!”
殳战虎心里暗笑着对鱼角说:“鱼大将军所言极是。我们刚才从他们那里经过,见他们早已做好了准备,清一色的强弓硬弩,看来,我们只能是强攻了!”
“强攻?用什么强攻?怎么个强攻法?”孟中豹没好气地问了殳战虎一连串,又质问殳战虎道:“你说,你是想要让兵士们在洪水中凫水过河强攻吗?亏你说得出口!”
“王爷,今天辰时发动强攻可不是我的主意!”殳战虎见孟中豹火了,正中下怀,假装苦笑着对孟中豹说:“这是大王下的死命令!”
“我说老殳,你就别推诿了!”孟中豹呵呵着对殳战虎说:“你是兵马总督,你不发话,谁敢动?”
“王爷,你说得对。但是,大王对我下了死命令,我敢不服从吗?”殳战虎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谁知天老爷也要帮着那谷天雄。王爷,你不觉得这场大雨下得怪吗?”
鱼角哼了声插话说:“殳大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管得着呢,有什么好奇怪的!”
“大将军说得对,天要下雨我自然是管不着,但你自己看,这天的样子像是下雨的天吗?但他却平白无故地下了一场怪雨!”殳战虎冷笑了一声问鱼角说:“他早不下,晚不下,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却平白无故地突然落下这样一场大雨来。你说,天老爷不是故意在和我们作对,故意与大王过不去吗?”
鱼角也觉得昨晚的那场雨下得怪,明明是大晴天,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一场大雨。而这场雨怪就怪在下得突然,也收得突然。难道也是尤如水在作怪?一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深深的恐惧。半天才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唉,老天帮谁咱管不了,只是苦了将士们!”
殳战虎见鱼角有怨气,又故意问鱼角道:“大将军,你觉得我们今天能顺利地攻过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