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血色渐渐化为浓浓血气,就像云雾一般,将这接近黄昏的天色染的更添几分朦胧神秘。
林默降落下来,拱手道:“多有得罪。”
刘师兄干笑一声,道:“多谢。”
冯长老道:“阁下剑法如此高妙,莫不是剑宗传人?”
林默摇头道:“不是,在下来历您不必深究,我只做完这件事,了却一桩交易便离开此地,此后也不会参与到贵宗与聚魂宗的纷争之中。”
冯长老命人将刘师兄抬下去修养,又对林默道:
“小友且先在此地住一夜,明日再进行第二场比试,期间我宗不会暗下黑手。”
林默拱手道:“多谢。”
偌大千血域,山雨欲来风满楼,随风入夜,血雨细无声。
一间房,一座土炕,一张茶几,一壶茶,一只杯子。
林默安静盘坐在炕上,这间房屋本是此地城主居住的别院小屋,因为城主是凡人,又有风湿疾病,因此睡土炕比较舒服。
“咚咚咚…”
“林兄,可方便说话?”
刘师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请进。”林默开门。
刘师兄的伤自然没有完全好转,几剑刺穿的如果只是血肉倒也无所谓,二元境修士根本不惧皮肉之伤。
但要令其失去战斗力则必然要截断他的经脉运行。
因此林默就如此做了,刘师兄的经脉受损,没几个月是不可能完全恢复的。
虽是如此,平常走动倒也是无碍。
“今日多有得罪,还望刘师兄海涵。”林默请刘师兄坐下。
刘师兄“嗨”了一声,笑道:
“你怎么跟那些正道伪君子一般模样,打架受伤,不是你伤就是我伤,技不如人被杀了也是应该,干嘛这么絮絮叨叨?”
林默笑道:“也是,倒是我不够痛快了。”
“哈哈哈…”
刘师兄笑了一阵,又道:
“你这人…来历神秘,功法战技更是神秘绝伦,我是真好奇你究竟师从何处!”
林默道:“这个我实在不能告知,只是我也不愿意参与你们与聚魂宗的争斗,做完这件事我会尽快离开这里。”
刘师兄道:“哪有那么简单,你已经代表聚魂宗与我血魔宗结仇,不论我宗如何想,总归是要对付你的。
你若为聚魂宗谋了这里的控制权,他们岂能放你离开?”
林默道:“这一点我也清楚,但也有了些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