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婉道:“你刚才说不要我陪了，那还不是不要我了吗？”
舒利亚叹气道:“不是！”
“真的？”
舒利亚点点头，“真的！”
安抚好丁小婉的情绪，舒利亚让她坐在沙发上才问道:“你告诉我，你的老板是谁？”
丁小婉可怜兮兮的回答道:“老板就是老板啊，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舒利亚皱眉道:“难道你没见过你老板？”
丁小婉摇摇头，“没有，我十岁的时候父母就不在了，是老板的人把我捡回去养大的，我只知道我们必须为老板服务，完成老板安排的任务。”
“其实像我这样的女孩子还有很多，我们都被安排在教导院里学习和生活。”
“教导院？那是什么地方？”听到一个新词，舒利亚继续追问。
“就是教导院啊，里面供我们吃住，教我们识字，算术，还有……”
“还有什么？”
“就是，就是你昨晚做的事。”丁小婉说着羞红了脸。
舒利亚一愣，心里感慨道，这个何望海还真是厉害啊，从小收养孤女，然后让她们因为这份养育之恩而出卖身体甚至是生命。
“小婉，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舒利亚坐到了丁小婉的身边。
丁小婉有些不解的看向他，“我？我不就跟着你吗？教官说过，你要了我的第一次就必须为我负责，如果你不要我了，那我只能去……”
丁小婉说着说着开始浑身颤抖起来，她记起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一个同伴，她在被送出去三天后就被丢回了教导院。当天晚上，半夜上厕所的丁小婉看见十几个喝得烂醉的教导员闯进了她的房间，丁小婉隐约听见了教导员们的淫笑声和她的哭喊呼救声。
丁小婉吓坏了，她躲在厕所里面哭了一晚上，最后竟然趴在马桶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丁小婉迷迷糊糊从厕所里出来，听见同伴说今天早上看见教导员送出去了一个白布袋子。丁小婉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但她不敢说，她把这一切都隐藏在了心底。
舒利亚眼见丁小婉的情绪又变得不对劲，他连忙按住她，“你怎么了？你放松点！”
丁小婉深深的呼吸着，双眼没有一点焦距，舒利亚呼唤了半天，她才好像突然回神一样，把目光投向了舒利亚，然后口里喃喃道:“你要我吧！只有你要我，我才能活下去，要我吧！别把我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