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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这戏演得是真好，不去唱大戏都可惜了。”萧秋水鼓着掌，脸上的笑意不带一点温度。
他绕着地上的萧开雁走了一圈，“这绷带缠得，多有水平，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哥你马上就要羽化登仙了呢。”
萧开雁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萧秋水的手指都快戳到他脸上了。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爹！娘！你们看看他，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
萧秋水收了笑，蹲下身，平视着萧开雁的眼睛。
“二哥，别急着给我定罪。你口口声声说我勾结权力帮，图谋天下英雄令，这话可得有凭有据。”
他顿了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亲眼看见，屈寒山把那块天下英雄令，交到我手里了？”
萧开雁心里猛地一跳，他看着萧秋水那张平静的脸，忽然有些发慌。
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没错！”他咬着牙，挤出两个字，“我亲眼所见！你和屈寒山在林中密会，他亲手将令牌交给了你，你还敢抵赖？”
“哦？”萧秋水挑了挑眉，“亲眼所见啊。”
他站起身，环视了一圈大厅里神色各异的众人，最后目光又落回萧开雁身上。
“二哥，你可得想好了再说。当着爹、娘，还有这么多江湖前辈的面，你确定，你百分百确定，你看到我拿了屈寒山手里的那块天下英雄令？”
萧秋水一字一顿，像是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萧开雁只当他是虚张声势，心中冷笑。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想诈我？
“我确定！”萧开雁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委屈和愤恨，“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拿到令牌后，还想杀我灭口！若不是我拼死逃脱，现在哪还有机会在这里指证你！”
“好，很好。”
萧秋水笑了。
他转过身，看向主位上脸色铁青的萧西楼。
“爹，您都听见了吧。”
“二哥他亲口承认，亲眼看见，我为了那块天下英雄令，和屈寒山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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