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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水王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咆哮，随即身体迅速干瘪，步了手下们的后尘。
一代枭雄，权力帮八大天王之一的水王，就这么死得无声无息。
萧秋水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他本来还指望水王能和萧开雁斗个两败俱伤，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这不是狗咬狗，这是一条疯狗在单方面屠杀。
解决了水王，萧开雁缓缓站起身。
他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血红色的双眼扫视着遍地飞灰的战场，脸上露出一个享受的表情。
“力量……这就是力量……”
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而疯狂。
“他疯了。”萧秋收评价道。
“不，他清醒得很。”笛飞声突然开口。
“嗯？”
萧秋水顺着笛飞声的目光看去，只见下方的萧开雁在短暂的陶醉之后，竟然没有去搜刮战利品，也没有去理会另一侧可能存在的唐门伏兵，而是猛地转过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正是柳随风等人埋伏的山林。
萧秋水心里咯噔一下。
“他怎么会知道柳随风在那里？！”
柳随风他们隐蔽得极好，萧开雁凭什么能精准定位？
“是那团黑雾。”君酒淡淡地开口，“它能感知到附近强大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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