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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楠！”萧秋水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寒意，“你这个窃取国家机密的卖国贼，竟然也配谈论蠢笨？”
萧开雁，或者说李楠，听到这个名字后，脸上的笑容更加扭曲。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动作透着一股邪气。
“肖明明，你还是那么天真。成王败寇，历史永远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你以为你写本破小说，就能改变什么？”
他向前踏出一步，周身的黑雾随之翻涌，如同有了生命的毒蛇。
“在这个世界，我就是神！而你，将是我成神路上的第一块垫脚石！”
话音未落，那团黑雾猛地炸开，化作数十条漆黑的触手，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直扑萧秋水面门。
萧秋水瞳孔一缩，脚尖在满是灰烬的地面上用力一点，身形向后暴退。
他不敢有丝毫大意，浣花剑法上手便是最精妙的杀招。
剑光如水，泼洒而出，试图斩断那些袭来的黑色触手。
然而，剑光触碰到黑雾的瞬间，就像滚烫的烙铁掉进了冰水里，发出“滋滋”的声响，然后迅速黯淡、消散。
一股阴冷至极的力量顺着剑身疯狂传来，冻得他手掌发麻，虎口一阵剧痛，长剑几乎脱手。
“靠！这玩意儿不讲武德啊！”萧秋水在心里破口大骂。
这黑雾根本不是内力，也不是真气，它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吞噬一切的邪恶能量。
他的剑法再精妙，也伤不到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李楠见他狼狈的样子，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
“没用的，肖明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只是个笑话！”
黑雾再次涌动，这一次，它们没有化作触手，而是在半空中凝聚成一张巨大的人脸，五官扭曲，发出无声的咆哮，朝着萧秋水当头罩下。
萧秋水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全身的血液和内力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仿佛要破体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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