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这么大动静,早有下人飞奔禀报司马无极。
司马无极面色一凛,当即率人赶至,众宾客也都纷纷跟上。
问明事情发生的缘由,司马无极面色沉重,还没说话,李家家主李延阳上前一步,厉声对同帕拉说道:“同帕拉,你怎么管教的儿子,今天是司马兄订婚的大喜日子,你儿子不仅屡次出言冒犯司马兄,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还敢开枪打人,莫非当真不将在场群豪放在眼里么?”
李延阳和司马无极年岁差不多大,年纪轻轻已经是御气境高期修为,他向来和司马无极交好,两家同气连枝,同帕拉父子不给司马无极面子,他早就看不顺眼了!
同帕拉心中一凛,自知理亏,也不敢反驳,干巴巴的道:“奇拉比行事莽撞,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李延阳哼了一声,并不放过他,眼睛一瞪:“教训有用吗!你就是把他打死,今天的喜事也都被他搅黄了!”
李延阳咄咄逼人,同帕拉无奈之下求助的目光看向司马无极,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奇拉比不服,怒声说道:“你怎么拉偏架,我是有不对的地方,可事情的起因是云家人挑衅在先,出口辱骂我父亲,我气不过,一时冲动才开了枪!后来扔手雷也是姓安的先对我出手,说到底是为了自保罢了!”
矛头指向女儿女婿,云松随即问道:“飘飘,是这么回事么?”
云飘飘怒道:“他胡说八道,明明是他先骂我的,我气不过才骂了他!”
两人各执一词,奇拉比还想反驳,同帕拉却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呵斥住儿子,歉意的对司马无极说道:“司马先生,今天的事情都是我儿子的不对,你不管怎么处置他,我都没有意见!”
司马无极温和的一笑,摆摆手,说道:“什么处置不处置的,大家都是朋友,令公子虽然冲动之下鲁莽行事,但好歹没有人受伤,依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吧!”
说着,目光看向云松,问道:“云先生意下如何?”
女儿女婿既没吃亏又没受伤,云松也不想将事情闹大,于是说道:“一切都依司马先生的意思好了!”
司马无极微笑点头,同帕拉呼出口气,感激的道:“司马先生大人有大量,我替犬子谢谢司马先生了!”
“诶!说谢就严重了!”司马无极摆摆手,跟着话锋一转,“此事虽已揭过,但事情起因说白了,其实还是你们两家因为开采金矿产生的纷争。对于这件事情,我是有心要调解的,可正如贵公子所言,大家互不统属,我虽然是司马家家主,又有什么资格过问你们内部的事情呢!”
同帕拉听他旧事重提,心中一紧,连忙说道:“他胡说八道的,司马先生不要当真,我们父子向来对司马先生仰慕的紧!”
司马无极摆摆手,笑道:“将军不要紧张,令公子说得是实话而已,倒是我贸然插手你们内部纷争,实在是有些不大妥当!”
他这么一说,同帕拉更加惶恐了,正没奈何处,李延阳扫视一圈众人,咳嗽一声说道:“司马兄说得有道理,大家互不统属,的确没有资格插手他人内部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