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跋洪面色一沉:“一些奴隶契约以及……十枚极品灵石的等值银票!”
云海双臂环胸,淡然说道:“尊主所遗失的银票,不会是要赠予在下的贺礼吧?”
土跋洪面色铁青,他万没想到,竟有人胆敢盗取他的秘藏,顺手牵羊地带走了那价值十枚极品灵石的银票。那些本是用来向南晋仙使购买封家禁制地图的。
怎料最重要的封家禁制图未被盗走,显见窃贼并非来自南晋!
既然如此,窃贼取走奴隶契约与银票,定是西戎境内的修者所为!
难道是其他部族的修者出手,或是他的奴隶反叛?
土跋洪心中疑窦丛生。
领队修士匆匆返回,单膝跪地道:“尊主,适才有数名修士从营地逃脱,他们诡计多端,我们未能留住,另外那名身穿紫衣的哑修也不见踪影。”
土跋洪的目光转向云海,语气阴森地质问:“仙使大人,您不是正与那紫衣哑修共享清修时光么?”
云海脸色一寒,威压四溢,反问道:“那哑修乃是西戎人士,我何时知晓她的去处?”
土跋洪一时语塞,不错,那哑修确系西戎之人,今日仙使大人可是初次与其相见。
于是质询于他也无济于事。
云海步步紧逼:“莫非尊主心疼那十枚极品灵石,不愿交与在下,故此与下属联手上演这一幕闹剧?”
“既然尊主诚意不足,那在下只好另寻他路,将封家禁制图转售他人便是!”言罢,云海拂袖而去。
“留下!”土跋洪怒吼一声,西戎修士们纷纷掣出飞剑,直指云海。
云海被众多西戎修士包围,他目光冰冷如霜,沉声喝道:“我厌恶他人以剑相指!”
瞬息之间,一道寒光乍现,云海已至土跋洪身前,从一名西戎修士手中夺过飞剑,眨眼间已架在其颈项之上。
速度之快,令土跋洪尚未抽出腰间的飞剑防御。
土跋洪背后寒意透骨,冷汗涔涔而下,举高手臂,朝蠢蠢欲动的西戎修士大声喝止:“都给我停下!”
两名先前被云海击倒的修士口中呕出鲜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他们并未看清南晋仙使如何出手,一切动作皆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土跋洪感到一股凌冽剑意贴颈而过,不禁喉头滚动,吞了口唾沫,躬身道:“前辈,请恕晚辈失言,今日仅是为了完成交易,怎料携带的灵石已被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