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我,就适合你们了?”朱厚照最近跟人斗嘴斗多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他江南一行别的没学会,就学会怎么去跟人接触了。
南京城内很多士子的文会他都去参加过,加上他年岁小又喜欢装逼,甚至还自称是三首名诗的作者,以至于他朱厚照也成了众学子中不大不小的名人。
别人一边在嘴上嘲笑他“伤仲永”,一边却又暗地里嫉妒和恼恨,要针对他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就好像把他的诗说成是自己写的,也是一种手段……就是欺负他势单力孤。
对面的人嘲弄道:“如此小的年岁,就喜欢出来招摇撞骗,还好有程学士为士子明眼分辨,如果后天你出现在文会上,程学士定会将你逐出去,以后你连科举都莫想参加!”
在文会上丢了面子,被程敏政针对,这对一个十岁的小读书郎来说,可是毁灭性打击。
或者叫降维打击。
朱厚照道:“以程学士的为人,断然不会白占他人的名声,那诗是我写的,就是我写的,等到了文会自然会说清楚。”
“哈哈哈……”
对面的都是本地土着,本来就瞧不惯朱厚照这样外来装逼的小子。
十岁的屁娃娃,打了还怕别人说他们以大欺小,斗嘴的话……这小子有点天不怕地不怕,就好像从来不在意自己在学界的名声一样,差不多就是个无知小儿。
孙澈见朱厚照还要去争论,急忙拉一把道:“走了。”
“别啊,我还想教训他们一下呢。”朱厚照道。
公冶平大声道:“之前不是有人还说,几个月之前就已经写好了那三首诗?现在怎么销声匿迹了?感情是知道阴谋被人揭穿,不敢出来争了?我们这位小公子行的正坐得直,不畏他人眼光,让那些窃占他人文名的人出来亮个相?”
“不知所谓。”
“不知死活了都!”
对面的人骂骂咧咧,也不在理会朱厚照这一行人,扬长而去。
……
……
“欺人太甚了。”公冶平走开之后,愤愤然道,“这群人前两天,还站在那些宵小身旁,说是什么十岁孩童写不出那诗,说什么就是江赣等处学子所写,就好像他们亲眼所见的一样。现在却又觉得是程学士写的……感情他们都是墙头草,风往哪吹他们往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