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朱佑樘便把几人都打发回去,而朱佑樘自己也回去陪老婆孩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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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李璋之外,司礼监另外几人走在回值房的路上。
韦彬道:“这李璋也是够奇怪的,办事不牢靠,私下做主不说,还敢主动在陛下面前挑破,他这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陈宽点点头道:“这事,怎么觉得他做得如此冒失呢?陛下宽宥他,莫不是觉得,刚把他调用了,不好意思直接给撸下来?”
以陈宽的想法。
皇帝总是要面子的。
是皇帝突发奇想,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李璋来当首席秉笔太监,并执领东厂,如果上来就给薅了,有点打自己脸的意思。
“哼!”
萧敬轻哼道,“你们这是猪油蒙了心啊。姓李的如此狡诈,若不点破,你们不会真被他麻痹了吧?”
“啊?”这下陈宽和韦彬都处在迷糊之中。
刚才李璋在朝堂上的表现,简直可以用“灾难”来形容,那不能称之为初出茅庐,而根本是胡作非为,好像官场的规矩他一窍不通一般。
“你们也不想想,以他在宫里这么多年的谨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难道他会不清楚?”萧敬冷冷道。
三人仍旧趋步,但却好像并未影响到这次的交谈。
陈宽道:“这意思是说,他是故意的?图什么?想早点退下去吗?”
萧敬有些恼恨道:“若是他做事谨慎,什么都能做到面面俱到,我们反而不用太担心,因为这就不过是个平庸之人,或者说是,换了谁去,都会一样。”
“嗯。”陈宽和韦彬都在点头。
二人资历始终不足,有些事,他们看得没有萧敬那么透澈。
萧敬继续道:“他越是这样,越说明他有意在咱这些人面前示弱,在陛下面前表现他资历尚浅能力不足,要是换了别的紧要差事,那是在自曝其短,但以他如今的位置,他这点缺陷还叫缺陷?”
韦彬有些恼恨道:“咱怎就没想到这一点?他不过是给陛下和蔡国公办事的,陛下能要求他的能力有多高?再强不过李荣,又怎样?反倒是像现在这样……或许更得陛下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