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骆眼角一阵抽抽:“你特妈没死啊?”
......
病房外,秦骆探头看了看睡了一屋子的郝家人。
随后没好气的转头盯着站的笔挺的郝多多:“郝多多,你可真行啊。没事跟我们玩诈尸是吧?”
“你不是中毒了吗?我看你活蹦乱跳的,比正常人还健康吗!你特娘的没事耍我玩是吧?”
武志远气呼呼的指着他:“郝多多啊郝多多,你现在好歹也是一名中尉军官了。这种玩笑能开吗?你知道昨天我们有多着急,团长有多着急吗?你,你....你太不像话了。”
秦骆看了眼不远处还在和男人解释的蔡干事,顿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装死就算了,还差点让我被当成第三者打了。老子的名声差点都被你败坏了.....四十多岁的女人啊,传出去老子成什么人了?”
郝多多满脸泪光:“骆哥,营长,对,对不起,我错了...”
“到底怎么回事?”秦骆狠狠瞪着他:“别说那些没用的。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回去看我不整死你!”
“说!”武志远低吼。
“喂,小点声,这是医院!”一个护士探出脑袋。
武志远连忙笑哈哈的点头哈腰。
“团长,我,我们是真中毒了。”郝多多朝病房努努嘴:“我姥姥,我姥爷,我爷爷,还有我爸我妈,全都被毒倒了。要不是送来及时,人就真没了。”
“你不也中毒了吗?”武志远盯着他:“你怎么没事?”
郝多多苦着脸:“我本来也中毒了,不过我只吃了一点,所以昨天晚上洗完胃,打了点滴就好了。”
秦骆看着郝多多还苍白的脸,无奈的问:“谁跟你们家有仇,非要毒死你们全家?”
“是,是...”郝多多苦涩的说:“是我姥姥!”
“什么?”秦骆和武志远瞪大眼睛,朝病房里看去:“你姥姥,不是躺在那儿的吗?”
“对!”郝多多点头:“她把自己也毒倒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武志远听的一头雾水:“你们家平时虐待你姥姥了?她要跟你们同归于尽?”
“不是!”郝多多摇头:“我们家很和睦的,我姥姥人也可好了....”
“那到底怎么回事?”秦骆没好气的问,他现在和武志远一样,听的满脑子浆糊。
郝多多叹口气:“我们家这边老鼠比较多,经常偷米吃。所以我姥姥就买了耗子药,准备放米缸旁边的,结果一哆嗦全都倒进米里去了。”
郝多多无奈的说:“我姥姥是经历过自然灾害,过过苦日子的。所以,他特别勤俭。一缸的米,她舍不得倒,所以就把老鼠药给慢慢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