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恩却笑着问道:“我说出来会活命吗?”
阿曼达平静说道:“不能。”
哈恩耸耸肩道:“那我为何要说。”
阿曼达拔出带消音器的G19手枪,看着哈恩说道:“不说会比死更惨。”
哈恩一脸无所谓道:“我想试试。”
阿曼达一言不发,随后果断瞄准哈恩左脚开枪,子弹直接打穿脚面,鲜血瞬间从定制皮鞋的破口中涌出。她没时间挨个打断哈恩的脚趾,直接打穿脚面,然后用自己方法让对方开口。查尔维克说哥哥被捉时已经受了重伤,但肯定难逃对方的折磨,因此对哈恩用任何手段都不过分。
哈恩也确实够硬气,竟然咬牙没吭一声,眉头紧皱,嘴角却还能露出轻蔑的笑意。阿曼达没再开枪,伸手脱掉哈恩的定制的皮鞋和袜子,然后找了纤细的树枝,去掉上面枝叶,一头用军刀削尖。她随即用箔胶带封住哈恩的嘴,接着把削尖的树枝插入脚面的伤口中,用力下压。
哈恩继续咬牙忍痛,但是当树枝穿过左脚的弹孔,开始上下抽动摩擦时,终于还是忍不住痛叫出声了。可他的嘴被铝箔胶带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尽可能地缩腿躲避。阿曼达则死死压制哈恩的双腿,继续来回抽动树枝,面无表情,直到对方痛得翻起白眼才停手。
阿曼达很快撤掉哈恩嘴上的铝箔胶带,继续询问哥哥巴布鲁尸体的下落,手握沾满鲜血的树枝。哈恩疼得脸色苍白,不断张嘴喘息着,但还是拒绝回答问题,清楚说不说都难逃一死。阿曼达随即开枪打穿哈恩右脚,继续用树枝进行穿透弹孔折磨,不信他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