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少华大叫出声,浑身的汗毛猛地一炸,头皮发麻
那把刀子精准的插在了向少华的胯间,距离他的命根子,仅仅只有一毫之差,刀尖下去的那一刻,一股凉风自下方传来,吹得他心底凉飕飕的。
“怎么了?儿子,你怎么了?”
向母心急如焚,当场就要往里冲,却被霍衍之拦住。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没听到我儿子叫的那么厉害吗?你拦着我干什么?”
“夏知青说了,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我们都不能进去。”
“你……”
向母气的脸红脖子粗。
对着向书记控诉:“你不管吗?”
向书记本来就心烦,“你能不能安静点儿?现在不是没声音了吗?”
这一边的向少华惊魂未定。
他咽了咽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嗓子,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身上没一块干的地方。
“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夏宝儿不疾不徐,一根一根的把他身上的银针全部拔掉。
“我只是在警告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的话,下一刀,我指不定就真的扎上去了!”
直到最后一根针被拔掉。
向少华才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呐!”
他坐起身,摸了摸自己身上,目光落在了那把立在床单上的小刀。
差一点儿,真的,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向少华心有余悸!
夏宝儿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只一心收拾自己的药箱。
活过来的向少华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的时候,夏宝儿才将东西收拾好,起身,准备走。
向少华猛地抬起双手,无助的环抱住自己,一副你休想非礼我的样子,成功的得到了夏宝儿的一记白眼。
“白斩鸡一个,我还真不稀得看!”
站在门外把门的霍衍之敏锐的听到了这句话,眉头一跳。
白斩鸡?
什么意思?
是很白的意思?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肤色,嗯,不白,他不是白斩鸡!
“你看不起我?”
夏宝儿诚实的点头,“嗯,看不起!”
说罢,她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霍衍之。
嗯,还是得看看他,洗眼睛。
从向家出来,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