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天长笑，畅快不已。
飞，是多少人的渴望？但几乎都只出现在梦与幻想中！
而今，他却，实现了！！！
最最让他激动的还不是飞，而是力量！
如今晋升天人，他对自身的掌控提升了十倍不止，无需试验，就能估算到现如今所具备的力量是多少——他不知道，因为已经多的计算不清了。
但……
“怎么会？！”
他忽然一怔，笑容凝固，咚嗤一声砸落在地，深深皱起了眉头，一脸见鬼的模样。
“法相……我竟然无法凝聚法相！！！”
众所周知，天人都有法相，可以大幅度提升实力。
天人法相虽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凝聚的办法很简单——不需要去懂，只要晋升天人，就会福至心灵，自己懂得。
也正因为此，天人们凝聚的法相才各不相同，有的人的法相是人，有的是兽，甚至有的是兵器。
“怎么会这样？！”
熊有德傻眼了，忍不住想问一问被重叠空间遮蔽的天空一句：彼苍者天，何独于我？
思之再三，他不禁神情古怪的嘀咕道：
“难道我忽悠姜尽仙的话是对的，因天道不全，法则干涉，别人先天不足，需要法相外显弥补自身缺陷，而我则是内隐……或者说，我本身就是法相？”
“不对啊，姜家来自蓝月，泰来也是外来者，他们都没有这种说法，总不可能被天道法则从传承记忆中抹去了这些内容吧？”
“还是说，我是个特殊的存在？！”
说着，他哑然失笑，摸着铁疙瘩山般的下巴，嘿嘿笑道：
“我的确是个特殊的存在，二阶就能打死真仙，如今晋升了三阶，如果再有法相，那还得了？毕竟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嘛！”
不过很快，他得意洋洋的嘴脸则又垮了下来，因为老君鼎内已经空出了一大片空间，原本堆积如山的四阶天材地宝与丹药处，此时只剩下一小堆于他无用的了。
就是说，他这次晋升，耗光了近千份四阶之物，好不容易因劫富济贫而充实起来的身家又瘪了回去！
灵石？是还有无数灵石！但闻馨那边需要用到！
“无所谓……”
他安慰自己道：
“韭菜被割了之后，还会自己从地里长出来的，出去后再收割一波便可！”
说完，不再为诸事纠结，目光看向已经大如小型星球的大蛋，露出了讥讽的笑意。
“这点温度，已经完全不够看了……就让我一口气抵达吧！”
轰！
话音落下，人四肢着地，像一颗巨型陨石撞向前方，坚固的重叠空间都为之扭曲。
原本需要跑上好久才能前进咫尺，如今却转眼就到，速度提升了十倍不止。
想了想，他用神识控制身体，再次施展鹿戏，本就恐怖的速度竟然又提升了将近三倍，迅速拉近与大蛋的距离。
这速度……简直惊世骇俗，因为他已经超过了寻常四阶！
“咦……”
不过，很快他就是一怔，因为他发现大如星球的大蛋竟然转而徐徐变小。
“不对啊，供奉一族还在它下方筑巢呢，按理说它应该一直很大才对，怎么会变小了？！”
熊有德百思不得其解，低头一看，又发现了异常。
“这是闻馨的脚印？另外，大地如此干净，怎么回事……难道供奉它们一族从未到过这里？这里只有我和闻馨抵达？！”
这处重叠空间，越发显得神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