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之后摇头叹了口气：“还以为是个深情备胎，没想到是个逼到女朋友跳湖的渣男啊！”
一墙之隔听得清清楚楚的祁时：“……”
好想投诉那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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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医院床位不够了，既然程橙没什么事，医生给她开好了保胎药，就让她离开医院了。
在医院待了那么久，头发都干了，但是身上的衣服还有点湿，祁时有点不舒服，他想回家洗个澡。
走到外面之后回头一看。
果然有个女人跟着他。
程橙吓了一跳，赶紧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惜这里连根柱子或者灌木丛都没有，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跟着我干嘛？”
祁时皱眉。
程橙眼泪汪汪，手一边提着药，一边攥紧了衣服下摆：“老公，我没地方去……”
他抬手：“你别叫我老公，你的包包我已经通知学校安排人打捞了，捞到会有人通知你。”
说完之后，他继续往前走。
脚步声又跟了上来。
祁时回头，程橙又停下了，眼尾红红的，就这样看着他。
他心情很乱。
这个女人哭起来鼻尖都有点红，衬得巴掌脸更加苍白，看起来太可怜了。
他很无奈，说生气，他也没生气，就是感觉很无奈。
“你别跟着我了。”
祁时叹了口气说。
“老公……我手机也在包包里……”
“那你想怎么样？”祁时大脑都有点空洞了，十八年了，他都没有觉得自己有这么不知所措过。
“我能不能……”程橙抿了抿唇，“住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