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无关。”
将这一幕都收入眼底的白衣人轻轻哼了一声,道:“好好珍惜你们现在所拥有的时光吧,怕是命运的轨迹会再度重演,到时,……”
这一阵沉默让冷予惜的心头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曾经做过的那场梦,梦中之人莫非就是她和上官云殇的曾经?
看到冷予惜眸光里的震惊,上官云殇轻轻地摸着她的后背,问:“怎么了?”
冷予惜抬头看向上官云殇,眼前的他还是三七的模样,但是梦里那个人的样子和眼前之人的轮廓渐渐重叠在一处,眉宇间的傲气,皱眉时的万般无奈,好似就是同一个人。
“你,好像……”
冷予惜指着上官云殇的脸,话还没说完,只听那边传来一声轻笑,“哈哈哈哈……”
“你们不是想要知道解我瘟毒之法嘛?”
此话一出,两人的视线齐齐看向白衣人,期待着他的嘴里会有些有价值的线索。面对两道炽热如火的视线,白衣人似乎很是开心,他道:“还从来没有人这么看过我呢?”
每一个人一听到他的名字不是害怕就是厌恶,甚至有朝他扔臭鸡蛋烂菜叶的,就是没有人这么地期盼过他。
闻言,两人额头均是黑线一拉,头顶似有乌鸦飞过。
说完,白衣人目光忽然看向冷予惜,盯着她的脸,颇有意味地道:“你的血可解世间一切邪气污秽,就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
这话出乎冷予惜的意料之外,她从不觉得坏人会主动说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但眼前之人就是亲口告诉她了。
不得不承认,这白衣人直爽得不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倒是上官云殇眼睛里闪过一抹紧张,他一把拽住冷予惜的青色袖口,语气焦急道:“别信他的。”
哒哒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白衣人扬着邪肆的嘴角,一步一步靠近二人,出声道:“也对,被瘟毒波及到的人,没有数万也有上千,若都要他们恢复如初,怕是你的血也不够!”
说着,白衣人竟是又摇了摇头。
做思量的模样,也或许是脑海里想到了什么可笑的画面,盯着冷予惜的目光愈发的怪异。
上官云殇一把将冷予惜推到身后,将钉在门上的剑一手收回,握在掌心。
朝着白衣人所站的位置袭去,衣袍被强大的气场震得飞起一角,但是眼前忽然升起一阵迷雾,浓郁得看不清楚对面的视野。
用手轻轻扇去碍眼的雾气,对面早已没有了白衣人的踪迹。
冷予惜和上官云殇感到古怪,彼此望了一眼对方,这时,寂静的半空中忽然想起一句阴森的话语,回荡在苍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