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长老已经飞出了很远的距离,他的眼睛下面留下了深深的两行眼泪。
青衣猎猎,在风中肆意飞舞。
一个穿着银甲的人慢慢走来,看着一脸邪魅的“冷予惜”,偏了偏脸,道:“你还真是行!”
话落,青衣慢慢褪去,渐变成白色的锦衣,正是白噀。
他伸直自己的胳膊,道:“这还用你说!”
说完,他大步离开了。
西泓百扉看着那白衣似雪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他这是要嫁祸给了冷姑娘?
他和冷予惜又是什么关系?
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想想。
*
天之涯,冷风彻坐在正位上,胡子吹得老高。
寞长老进来的时候就感觉气氛无比的凝重。
他望着正位上的冷风彻,气急败坏地冲了过去,气喘吁吁。
“不好了,不好了。予惜她……”
话还未说完,便被冷风彻打断了。
男人连忙摆手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只见男人也是愁云遍布。
眉宇间尽是失望和惆怅。他握了握拳,下定决心道:“从今以后,凡我天之涯人遇到予惜,记住只可生擒,不能处决。”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侧目看向冷风彻,心道:“族长还是顾念着那点亲情啊!”
却有人道:“族长,听说冷予惜并非是冷氏血脉,而是害死小姐的元凶。”
“行了,我都知道了!!”说着,说着,冷风彻胸膛里的怒火无处宣泄,竟是将他手边的茶盏打碎。
碎片散落在地面,划出了深深的刻痕。
瓷花四溅,倒映出每个人脸上的神情,他们或惊恐,或平静或害怕。
“族长,您息怒啊!”
寞长老停留在原地,愣了片刻后才走上前去,劝道:“族长,您……”
天之涯的传言遍地都是,此刻,在东莞的冷予惜却还不知道,她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