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苕华拼命摇头,哭诉道:
“太后明鉴!刺伤皇上真的不是嫔妾所为,皇上是嫔妾的夫君,是嫔妾终身的指望和依靠,嫔妾为何要害皇上?”
傅瑾年再次站出来说道:
“太后娘娘,且看眼下受益人是谁?难道不是连丞相。”
连丞相仍旧不说话,另有人说道:
“若说受益人,难道不是尧王?贵妃肚中是皇子还是公主还未可知,倒是尧王,将这皇城围得密不透风。难道不是早有准备。”
尧王大步上前,双手抱拳,对着太后悲痛地说道:
“太后娘娘,本王此行不过是护送皇上回都城,对皇位绝无半点觊觎。等一切尘埃落定,本王自会回到自己的封地去。”
尧王说完,以傅瑾年为首的几人纷纷跪在地上,道:
“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太后娘娘早做决断。”
太后又有自己的考量,靖文帝虽然并不是她亲生,但毕竟是从小在她身边养大,就算长大了翅膀硬了,她还是有办法把人握在手心。
尧王若是上位,自己便不再是太后了,手里的权力也要大打折扣。
若是扶持连蔚华肚子里的孩子,就等于把核心权力送进了连丞相的手里,连蔚华成了太后,自己是太皇太后。
无论如何选择,都不利于她,但是两权相害取其轻,若是选了尧王,自己就彻底成了边缘人。
连苕华观察着太后的神色,见太后眼神渐渐坚定,了解了太后的态度,知道此时正是最佳时机,于是她站了起来,语出惊人道:
“太后娘娘,那焦尸并不是皇上!”
连苕华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连苕华这一说,突然将尧王极不利的境地,他气急败坏地骂道:
“你放什么狗屁,明明的是你朝着寝殿喊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