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苕华刚把桌子推到门口,门外的人就一脚踹开了房门。
外面人的力气之大根本不是连苕华和一个桌子可以抵挡的,桌子被踹开,连苕华也被桌子撞倒在地。
来人一身黑衣,脸上用一个黑色面巾蒙住嘴脸,只露出一双无情冷酷的眼睛。
连苕华知道在这房间里,她必死无疑,她只好搏一搏,翻身跳窗而出。
所幸不过是二楼,连苕华抱着头,蜷缩着身体跳了下去。
她感觉到体内有几处骨头断裂,可此时没有什么比逃命更加重要。
连苕华抬头看见客栈二楼,黑衣人探出头死死地盯着她。
她顾不得身体上传来的剧痛,一瘸一拐地朝着人多的地方走。
黑衣人也翻身而下,大白天一身黑衣,还蒙着面,没有人比他更加惹人注目。
可他似乎压根不在乎,不紧不慢地朝着连苕华走去。
连苕华慌乱之下,只能拼命地向周围的人求救,可人们看见连苕华满身的伤口,全都觉得害怕,纷纷推开她。
就这样连苕华在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黑衣人抓住,拖进了一个没人的暗巷。
连苕华闻到黑衣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她再熟悉不过了。
是连丞相常年焚的西域香,连苕华打记事起开始就讨厌这个味道。
连苕华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冷静地抬头问道:
“是连正勋让你来杀我的?”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静静地掏出腰间的匕首。
连苕华冷笑道:
“虎毒不食子,他当真连畜生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