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倒不是云宴兄想的那样。”
柯钰笑得意味不明。
将香囊收好,柯信一本正经道:“我如今还是头一遭到边关来,这般冷清的年夜,难免令人想到京中的热闹。”
柯钰走到他旁边坐下,“哎呀”一声:“想的真是热闹的夜市吗?”他摇头,“孤不信。”
柯信一时无言。
片刻后,他无奈道:“你知道我这桩婚事是如何成的,我能够做到不去厌恶她,这已是极为不易之事。谈何动情?”
他以为,他对尚听礼并非是那种感情,绝没有动心。
柯钰没有反驳他,只是看着他:“既没有动情,为何拿着弟妹赠予你的东西来思念?又为何怕人瞧见?”
柯信顿了一下。
想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是她送的”,又想起那是只兔头香囊,这般可爱且有标志性的东西,想来也唯有出自她的手。
“哪有大男人的香囊是那样可爱的样式?这不是……感到羞耻么。”柯信默默反驳。
他可以暗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