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观众看着她突然暴起,于是皆存了看热闹的心思,隐隐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
妇人听得皱眉:“这位少夫人,话是不能瞎说的,是您没听清楚规则吧?我再同您重复一遍如何?”
她将规则里至关重要的一项挑出来说:“最合我心意者胜出,想必这句话对于少夫人来说不难理解吧?”
余兰兮冷笑:“还说你们没有串通一气呢,一众做工好的,你选了个并不出彩的,完事来一句你最中意者胜出?溜着人玩吗?”
“你……你不可理喻!”妇人险些被她这逻辑呛得心梗。
余兰兮看也不看她,直视尚听礼道:“你敢对峙吗?”
尚听礼歪了歪脑袋,不解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对峙?”
余兰兮道:“呵,当然是因为你这彩头拿得名不副实啊!”
尚听礼笑了:“你有证据吗?”
“还需要什么证据?这不明眼摆在这儿了?”余兰兮气得发笑。
尚听礼道:“你怎么证明呢?”
余兰兮噎住,愤恨地望着她。
“表姐这副模样未免有些难看了,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表姐输不起呢。”尚听礼示意她看看四周。
余兰兮皱眉看向四周,周围一齐比赛之人不知何时,皆默不作声地下了台。只剩她与尚听礼面对而立,旁边是被她怼得哑口无言的妇人。
“我输不起?笑话!”
余兰兮坚决不承认。
尚听礼意味深长道:“那就是表姐眼热了?”她将匣子故意在余兰兮面前晃了一晃。
“不过一对垒丝镶红蓝宝石蝴蝶金步摇罢了,我何以放在眼里?”余兰兮根本不屑。
尚听礼将匣子盖上,斜了她一眼:“那就请表姐慢慢找出我与台子串通的证据来吧,我就不奉陪了。”
她转身下了台子。
余兰兮只得忿忿不平地走下台子,握紧了拳头,只觉得气得发抖。
贱人!
妇人也在这一瞬间,敲响了鼓声,将人群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来,“各位父老乡亲们,咱们暂且休息一轮,待午后重新开台!”
“呜——”
人群中有人捧哏,接着一一散去。
已是午时,该去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