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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苏清雪在云渺的引导下，原本略显虚浮的十二境气息迅速稳固下来，获益匪浅。
然而，让云渺更加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坐在对面的刘源，身上的气势突然毫无征兆地拔高！
轰！
一股精纯至极的武道真意从他体内爆发而出，原本只是初入十境的气息，瞬间暴涨了一大截！
这不仅是稳固了境界，更是一举突破到了十境小成，甚至还在往上窜！
“这……”
苏清雪睁开眼，震惊地看着自家老公：“老公，你……你学的这么快？”
师父才讲了两句口诀啊！
云渺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不能吧？难道他真是个万中无一的修炼天才？！”
可是，在她的感知中，刘源的气运平平无奇，根骨虽然完美但毫无灵根，根本不符合天才的标准啊。
而且，他刚刚明明一直在走神，根本没听自己讲什么！
“这小子，到底是是个什么怪物？！”
云渺看着闭目“修炼”的刘源，眼中的忌惮之色更浓了。
……
其实，刘源自己也很懵。
他确实没听云渺讲课，他正在心里盘算着晚上给老婆做什么好吃的。
但这修为，就像是被人强行灌进来的一样，挡都挡不住。
仔细感应，原来是反哺。
应该大女儿念念又突破了。
刘源心中一暖。
果然，大女儿才是贴心的小棉袄，知道老爹在天界混不容易，这经验包送得真及时。
……
同一时间，天都第一武道学院。
藏书楼顶层。
这里是学院的禁地，只有最顶尖的学员才有资格进入。
此刻，十三岁的刘念，正盘膝坐在一堆古籍中间。
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亭亭玉立。
她的眼神却沉稳如水，透着一股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睿智。
“大梵天道……原来如此。”
刘念周身紫气缭绕。
她在参悟大梵天的天道气运，这是外公苏剑南给她的。
仅仅一天时间，她的修为势如破竹，直接冲到了十境巅峰！
距离十一境，只差临门一脚。
“破！”
刘念轻喝一声，准备一鼓作气冲破瓶颈。
然而，就在这时——
刘念眉头一皱，低头看去。
只见自己那洁白的百褶裙下摆，竟然渗出了一抹刺眼的鲜红！
“血？！”
刘念瞳孔微缩，向来淡定的她，此刻也有些惊慌了。
她并没有受伤，这血是从哪里来的？
“无缘无故流血……而且是在突破的关键时刻……”
“难道是……”
刘念想到了书中记载的一种恐怖劫难。
“天人五衰之一——天衣垢秽？！”
传说中，天人若寿元将尽，或遭遇大劫，便会出现衣服突然垢秽、腋下流汗、身体发臭等征兆。
而突破十一境需要面对的劫难，便是天衣污垢。
刘念稍稍淡定。
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也可以自己摸索。
就在这时，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像是有一只手在里面搅动。
“好痛……”
刘念捂着肚子，冷汗直流，“这就是天人五衰的威力吗？竟然直接攻击五脏六腑！”
“但这不对劲啊……”
“书上也没说，天衣垢秽还会肚子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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