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夫却道:“可我不拉长途,最多只能把你拉到城外五里地就得回来。”
吴丽面上皱得紧巴巴的,十分的愤怒,思考了一会儿后,她还是选择不追了。
若是追不上,到时候回来也是麻烦,倒不如等明日自己安排稳妥些,雇佣些信得过的人再上路。
对了,她可以去求谢大公子,他定然会安全将自己送回去的。
吴丽想着想着,心中还是有些不舒坦,这件事归根究底,就怪那程雯雯,若不是她那府邸那般小,她住不下,她何至于与将军分开上路。
吴丽转头又想,程雯雯不会也跟将军一块儿上路了吧?
“不行,自己得去看看。”
吴丽叫那车夫调转方向,往程雯雯的宅子而去了。
很快,车夫就到了程雯雯的宅子,吴丽只是去问了句家丁:“你家程小姐可在家里?”
家丁很爽快的点头:“在的在的,你找我家小姐吗?先里边请?”
“不必了不必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就不叨扰你家小姐了。”
吴丽得知程雯雯没有跟着将军一块儿回善州,心中稍稍舒心了许多。
只要程雯雯不回善州,那将军府的女主人,不就是自己了吗?
吴丽得意的笑了笑。
……
京衙里,谢世钰被压在公堂上,京衙衙令也是觉得此事十分的棘手的。
公堂上除了谢世钰以外,还有一具尸体,是秦相长子秦继贵的尸身,他是被一刀捅中要害身亡的。
而当时在那案发客栈现场,秦继贵身旁,就只有谢世钰一人。
有人称谢世钰当时还拿着刀,手上鲜血淋漓的。
谢世钰如今就跪在堂上,这案子不仅牵扯他们两人,还牵扯秦家和谢家。
秦家是皇帝的信臣之家,而谢家手握大权,都是不好惹的两家人。
这案子,是十分棘手啊!不管怎么判,都是要得罪一家人的。
京衙令也是十分的无奈,想了想,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秉公办案的,结果是什么,他们两家人自己去掰扯吧!
“谢世钰,人是不是你杀的?”
谢世钰连忙摇头:“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路过,我并没有杀人!”
“你缘何会路过?根据本官打听所知,你在昨日就与秦继贵在其他客栈发生争执,原因是因为个女子,今日是不是你怀恨在心,所以就杀害了秦继贵?如实招来!”京衙令拍了拍案板,威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