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早餐，两个人吃。
姜鱼低头继续吃玉米饼，有点干。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保温杯。
察觉到她的视线，傅沉舟将杯子递了过去。
她盯着保温杯，没有伸手接。
“怎么，需要我喂你？”
说着，他又把杯子往前递了递。
她将头转向车窗外。
他的眸光微凉，“嫌弃我喝过？你昨天亲……”
她连忙转身，抢过保温杯，仰起头，灌了一大口。
咳咳咳——
她被呛到了。
一张小脸咳得绯红。
“又没人跟你抢，你急什么？”傅沉舟递了一张纸巾过去。
她接过来，擦了擦嘴角。
侧目瞪了他一眼，“你早上难道没吃早餐？为什么不叫牛娘多准备一份？”
“姜小姐，傅总早上一直在看海外的工作汇报视频。等你下楼，早餐一口都没有吃。”
秦晋一边开着车，一边回答了姜鱼的质问。
这个理由，直接堵了她的口。
她不再说什么，几三下吃完，把装玉米饼的密封玻璃碗，还有保温杯，通通装回到打包的大袋子里。
坐在副驾驶的傅老爷子，冲秦晋竖了个大拇指：干得好！
秦晋露出职业微笑：这是我份内的工作。
到达目的地。
秦晋先拉开了后车门，替傅沉舟举着伞。
还是考拉抱。
“秦晋，把伞给我吧。你去照顾爷爷。”
姜鱼接过大伞，双手环抱着傅沉舟的脖子，将他们两人遮在伞下。
雨下得很大，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傅沉舟抱着姜鱼，走得很快，也很稳。
法庭内。
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庄严和肃穆的气息。
法官、检察官、辩护律师以及旁听人员陆续进入法庭，各自就座。
旁听席上，人们低声议论着。
“听说，这个黄大仙骗了好多人，金额巨大，怕是会把牢底坐穿。”
“一块破石头8000万，简直就是不敢想。我工作一辈子都挣不到那么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