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妄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手边蹲着,小声答了一句。
蓝望舒被他逗笑了,将人抱在怀里,一大一小有些相似地脸看着莫意词,男人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
“姐姐,小言也要抱。”
“师父抱你。”
莫意词看了看她的小身板,应该也抱不动另一个了,伸手把蓝妄言抱在了怀里。
“蓝姑娘是如何发现的。”
“这是生活的智慧,公子这样的身份,这些事情也不需要亲力亲为,没有留意而已。”
“那为何又用水洗过帕子,放在额头上,不用酒呢?”
“因为烈酒有刺激性啊,喝下去都有灼烧感,脸上的皮肤那么娇嫩,又要一直敷着,会伤到皮肤。”
“多谢姑娘,受教了。”
“好说。”
蓝望舒总是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忘了,坐在椅子上发呆。
“老大,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周星南靠在一旁的墙上,手中拿着一根笔直且横截面很圆润的木棍,看着她有些纠结地表情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总觉得好像忘了件什么事情没做。”
“姐姐,播种,木头。”
蓝妄语从她的怀里面抬起头,小声说话。
“对,多亏小语,不然姐姐都忘记了,小语对这个感兴趣吗?”
她有意引导蓝妄语挖掘自己的科研天赋,当然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恩。”
小家伙用力地点了点头,看起来已经等了很久了。
当赵伯平提出播种效率低的问题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历史书上的一张耧车图图片,一人一牛一车,一日可播种一顷地,三脚耧车尤为突出,甚至在壁画中都有参考。
将种子放到籽斗中,三脚开沟,倾斜的角度刚好让种子滑落到漏籽眼,向前走过去,土也跟着覆盖好了。
车一过,可以同时完成开沟下种覆盖一条龙的作业,同时三排一起,效率不高都不可能,只是这个构造还得细细推敲一番。
蓝望舒用手中的炭笔描绘的时候,脑子也在不停的构建三维立体图像,这可能就是独属于文科生的脑子了,几何感很强,瞬间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播种的时机和数量。
她画的很快,别看这构造简单,要是凭空想象不知道要研究多久,好在她有着千年的眼界。
蓝望舒想听听蓝妄语会不会有什么新的想法,拿着图纸出来,招呼小家伙过来。
“小语,和姐姐说说,这耧车是怎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