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欺瞒公子。”
陈宴书的拇指和食指在袖子里面搓了搓,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但是头已经开始疼了,这个蓝望舒到底是不是真心实意的,他都有些看不懂了。
“听说,你开店时就打算做慈善 ,你说如何才能让别人和你一样,能为孤分忧呢?”
蓝望舒算是听明白了,皇上也不打算装了,直接摊牌了,她果然没猜错。
少女犹豫该如何回答,能打消让她进宫的机会,如果回答的太好,那就说明她刚才都是装的,是骗他的,不合适,这是死路一条。
如果回答的太差,会牵连很多人欺君,甚至她一家也跑不了,沽名钓誉之辈还让他亲近跑一趟,难免不会恼羞成怒。
几个呼吸间,她想了很多。
“回陛下,我的想法只是活络一些,家中有三个弟弟,日后读书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因此想要个好名声,做长期生意,但是如果有什么能让我心动的举措的话,或许减免税赋可以,付出同样的钱,能多得一个好名声自然是更赚的。”
蓝望舒沉思了一会,给出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
“你果然是天生做生意的料子。”
陈宴书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是蓝望舒明白,这关是过了,她的脖子后面已经有冷汗落下来了,她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脑袋系在裤腰带上。
“这次山匪剿灭功不可没,文书上写了不少关于你的丰功伟绩,你可想要什么奖赏。”
蓝望舒有些欲言又止,悄悄看了看陈宴书。
“不敢,都是民女的福分。”
“行了,别装了,直说吧,我是天子,金口玉言,说到做到,这普天之下,只要我有就满足你。”
陈宴书看着她那一脸肉疼,忍不住笑了笑,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子,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他倒要听听有什么想法。
“真的?”
蓝望舒惊喜地抬头,又快速用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露出了一个有些讨好的笑容。
“陛下,我想要酒和茶的买卖权。”
陈宴书的眼睛微眯,倒是一下子要到了国库主要的经济来源上,这个东西利润高不说,还牵扯到国家命脉。
“你怎么不说要盐和糖呢?”
“陛下同意的话,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