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望舒说的云淡风轻,看向工部的人的眼神里面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感情。
工部的人也觉得十分惭愧,他们是亲眼看着蓝望舒做看了一个自行车出来,需要那么久的时间,换成谁也不好意思直接张嘴就要。
“大人说的是。”
中年男人满脸通红,精心打理的胡子都微微颤了颤。
蓝望舒摇摇头,没有在乎这些小事。
“如果真的好奇,户部应该很快就会带着一些机器回来,你们可以前去研究一番,或许能有所收获。”
蓝望舒点了众人一句,就继续骑着自行车满院子乱逛。
工部的人很用心,用了差不多半个月就u把院子改好了,蓝望舒验收了一下,满意地发了赏钱给工部的人,还给每个人送了一些糖果。
每个人都乐呵呵地离开了李府,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出来李府里面机关重重。
半夜的时候,陈宴书来了,蓝望舒有些无奈地起床,简单梳洗了一番,这臣子可真不好当,半夜还得应付老板。
“参见陛下。”
蓝望舒的背脊笔直,但是就是给人一种没站直的感觉,懒洋洋的,目空一切。
“你现在可真是不同凡响,来福说你连礼都不行,我还当是假的。”
蓝望舒轻轻抬了抬眼皮,看着来福,来福的胖脸抖了抖,站在后面挤眉弄眼。
她本来就没想计较,这件事是明面上的,就算来福守口如瓶,自然会有人把是事情捅出去。
她现在可是朝堂的焦点位,空降的太子太傅,谁都不服,更何况,历朝历代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世家男子的。
“回陛下,李白生性不羁,不喜束缚,异人自然是 要有异效了,不然如何面对陛下的隆恩。”
陈宴书的眉目犹如刀剑,带着千军万马的戾气朝着她冲去。
蓝望舒不动如山,沉默地面对他。
“但愿你不要让孤失望。”
“自然不会。”
“来福说,你没有即刻入京是因为有些事情要准备。”
“正是,臣的弟弟参加的府试,臣为弟弟准备了许多吃食,美味可口,在考场中颇受好评。”
陈 宴书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这个蓝望舒,真是的,好像是掉进钱眼里面了,每天都想着该如何赚钱。
“说重点。”
“陛下,请稍等。”
蓝望舒出门没一会就端着一个碗进来,称 宴书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闻到一股令人垂涎的香气。